【无授权翻译】Rise of Unholy Trinity-5 魔女、骑士和魔王
第五章 魔女、骑⼠和魔王 The Witch, the Knight and the Warlock
作者章节注释：最后，我们有了……鲁鲁章节。大声惊喘！现在是他的生日后第五天，我觉得我有点晚了，但朱雀想先要⼀个POV :P
希望你喜欢。⼀如既往，感谢您的评论、点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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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曾以为他⾄少在某种程度上了解死后将要发⽣的事情。他觉得，在镇魂曲之后，他污浊的灵魂会回到C之世界，融⼊⼈类的共同意识。
失去所有个性的想法⽐⾁体死亡的想法更让他害怕，但他想，这是值得的。
⽆论如何，在镇魂曲之前，他很确定来世不会以任何⽅式涉及⾝体上的痛苦。
他不应该为⾃⼰错了而惊讶。
剑捅进身体带来的疼痛并没有消失。确切地说，它猛烈地卷土重来。跌到平台底部时他已经麻木了，所以⼏乎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但现在，疼痛回来了。
有那么⼀会⼉，他的⼤脑⽆法理解正在发⽣什么。然后，他的思维进⾏了⼀些调整，最终意识到正在发⽣的事情以及他所在的位置。神根岛，尤菲、朱雀和卡莲。自那以后感觉像是度过了永恒一样久了。
他以为这是一场残酷的幻觉或者闪回，但他的记忆和正发⽣的事情之间有着奇怪的差异。朱雀的⼀切都不对劲。即使他的胸口在跳动，脑海中充斥着奇怪的画⾯，眼睛在燃烧，他也知道这绝不是幻觉。
⽼实说，他不确定⾃⼰是如何勉强站起来并重复他上一条时间线的行动的。⼀定是因为他知道朱雀只能拖延修奈泽尔和⼠兵们那么久。或者也可能因为是怨恨、困惑、愤怒。⽆论是因为什么，他都到达了⾼⽂，卡莲站在它的肩上，他们冲出了山洞。
“Zero？” 卡莲在狂⻛中喊道。
鲁鲁修⽆法专⼼听她在说什么。“坚持住，”他告诉她。他需要思考。他需要理解发⽣了什么。
他需要找到魔女。她肯定和这件事有关，他就是知道。
当他到达⿊色骑⼠团时，他完全打算这样做——去找C.C.。当卡莲脱⼝⽽出岛上发⽣的事情时，这就变得有点困难了，显然她完全处于恐慌中。
这并不奇怪。作为Zero时，鲁鲁修努力不表现出任何弱点。他假装⾃⼰不会感到痛苦和恐惧，假装⾃⼰已经超越了⼈类必需品之类的琐碎事物。他从不在他们⾯前吃东西，回到阿什福德时才睡觉，这些事实让这种幻觉长期存续下来。当他确实受伤时，C.C.通常会帮助 他隐藏它们。
当然，他们⼀定已经意识到他和他们⼀样是人类，但是在理智上意识到某事与内⼼深处的认知是不⼀样的。
这种⼑枪不⼊的形象帮助他迅速获得了权⼒。他现在怀疑，从⻓远来看，这可能是⿊色骑⼠团背叛的原因之⼀。
现在这都不重要了，因为Zero显然受了重伤，在敌⼈⾯前差点瘫痪。事后看来，他应该和卡莲谈谈，让她闭嘴。现在为时已晚。
“我没有⼼脏问题，”他恼怒地告诉拉克夏塔。“我保证我很好。”
拉克夏塔明显没被说服，卡莲恳求地看了他⼀眼。“但Zero……”
“Zero，如果你有与健康有关的困扰，那我们应该知道，”迪特哈德坚持说。
玉城焦急地点点头，看到这两个⼈在某件事上达成⼀致，这让鲁鲁修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真的陷⼊了某种奇怪的幻觉。也许朱雀没能杀了他，⽽他在医院⾥，幻想出了这整件事。
幸好，在事态升级或他继续恐慌前，他们被泽崎的事件打断了。鲁鲁修指挥他的部队前往九州基地，留下拉克夏塔校准⾼⽂并拖⾛C.C.。她是唯⼀能回答他问题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魔女？”
“我确定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说。
她的语⽓⼀如既往地平淡⽆奇，但相似之处也仅此⽽已。他们⼀关上⻔，她就扑向他，摘下他的⾯具，亲吻他。
那种⼀反常态的热情让他意识到，他的想念远⽐原来意识到的要多。直到他⽣命的最后⼏个⽉，他和C.C.才成为恋⼈。鲁鲁修很感激这种⽀持和安慰，即使他知道这可能是她因为对他隐瞒了很多东西⽽内疚。
他从来没有因为她的欺骗⽽真正责怪她。C.C.从来没有给他任何承诺，除了让他活下去。鲁鲁修震动了一下。他的突然复活与此有关吗？C.C.当然非常机敏，但是……她能做些什么来让时间倒流呢？
“别和我玩游戏，魔女，”他边⾛边对她说。
“我没有，”她回答，这次是认真的。“这次不是。这是真的，鲁鲁修，我向你保证。这并不容易，但我们真的回来了。”
“我们”⽴即引起了鲁鲁修的注意。他本该认为她指的是他和她⾃⼰，但不知何故，他知道事实并⾮如此。
他的脑海中闪过那座岛，想到朱雀保护他的⽅式，他甚⾄为此将尤菲置于⽕线之中。这对他而言⾮常不寻常。事情不对劲。
他眯眼看着C.C.：“朱雀。你怎么把他牵扯进来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对你的骑⼠做什么，他很愿意出⼒。” 她让⾃⼰倒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沙发侧面。“你太忘恩负义了，孩⼦。我们在这⾥，救了你的命，你却⼀直质疑我们的动机。”
鲁鲁修想问她是否真的可以为此责怪他，但有什么阻⽌了他。C.C.有种奇怪的脆弱感，有点像她失忆的时候。这让他感觉尴尬又不确定。他不明⽩这怎么可能，也不明⽩他们为什么愿意这么做。
“这不是说我不感激。我只是想知道原因，镇魂曲没起作用吗？”
“这要看你是什么意思了，”C.C.说道。真是完全没帮上忙的话。“但这真的重要吗？它已经完成并消失了。”
“这很重要，”他说。“我们上辈子已经保守够多的秘密了。”
“好吧，有道理。”
但她没机会解释了，敲⻔声响起。是卡莲。他重新戴上⾯具让她进来。显然，他们必须为九州⾏动做进⼀步的准备，⽽在岛上的惨败之后，她仍然不放⼼。
“你确定吗，Zero？” 她问。“你还需要休息。”
“我死后自然就会休息。” 当他真的死而复生时，这可能不是最好的说法。但他们不知道这⼀点，而C.C.擅⻓假装她没有受到他评论的影响。卡莲畏缩了⼀下，但没有再问。她⼤概看出来他已经达到了镇定的极限。
他不得不强迫⾃⼰打电话给娜娜莉，这对他⼀点帮助也没有。他第⼀次在岛上过夜时让她很担⼼，所以他⼀有⼿机信号就联系了她。
只响了⼀声她就接了起来。“哥哥？”
她柔软、温柔的声⾳犹如⼀把⼔⾸抵在他的胸⼝。回想起上次他们的真正交谈时她是如何看着他的是如此容易，在达摩克利斯，她称他为恶魔。“嗨，娜娜莉，”他说，努⼒不让声⾳颤抖。“很抱歉我耽搁了。希望没有让你太担⼼。”
“有⼀点点，不过咲世子说你肯定没事，但是华夏联邦事件把一切搞得⼀团糟，导致通讯中断了，是吧？”
“是的，没错，”他回答，在⼼⾥感谢咲世子——第⼆次——因为想出了⼀个借⼝。“别担⼼，我今晚肯定会回来，⽽且我根本不在危险区域。”
谎⾔如此容易地从口中吐露，甚至⽐以前更容易。这很陌生，但这对他而言有帮助。慢慢地，碎⽚开始滑⼊就位。
等他在九州基地再次找到朱雀的时候，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他仍然⽆法理解这种规模的时间旅⾏如何可能，但他开始理解C.C.和朱雀的理由。朱雀⽆疑想要尤菲回来。他当 然愿意出⼒。这并不能解释山洞中的事件，但话⼜说回来，如果修奈泽尔的⼠兵做了任何愚蠢的事情，他也可以轻松地将尤菲推开。对她来说⻛险微乎其微。
⾄于C.C.，她肯定是还想结束⾃⼰的⽣命。当然，她本可以诱骗另⼀个契约者，但以他⽬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似乎要找到⼀个有意愿又有能力接受CODE的⼈并不那么简单。 当他粉碎泽崎的势力时，他突然想到，他回溯时光可能只是为了失去他最在乎的两个⼈。但没关系。他会实现朱雀和C.C.的愿望。朱雀将与他应得的⼥⼈过上幸福的⽣活，⽽C.C.将拥有平静，即使这要鲁鲁修替代她背负诅咒。
他认为这才公平。他曾认为⾃⼰应该得到安息的宽恕，⽽世界的其他地⽅却在继续承受着他⾏为的后果。这太残忍又自以为是了。镇魂曲肯定是失败了，但这⼀次他会做得更好。这⼀次，他不会失败。
九州任务结束后，他和朱雀分道扬镳，⼀如既往，不过他们约好回阿什福德后详谈。鲁鲁修再次与C.C.⼀起独⾃留在⾼⽂中。
“我能听到你在思考，你知道的，”她出⼈意料地打破了沉默。“再问我⼀次。”
“好吧，”他回答，当她又在玩她的游戏时，他感觉到恼怒和喜爱奇怪地混合起来。“为什么？发⽣什么事了？出了什么问题？修奈泽尔？”
这是他最好的猜测。他的兄弟总是⾜智多谋，有办法打破Geass或绕过它。他给修奈泽尔的那个是绝对的，不像对朱雀所说的“活下去”那么含糊，但在鲁鲁修⼼⾥，他始终害怕有⼀天，修奈泽尔会强迫⾃⼰不再承认朱雀是Zero。
“不是的，”C.C.说，让他⼤吃⼀惊。“你的计划奏效了。事实上很完美。如果细想一下，这几乎可以说是好玩了，只有涉及到你的死亡时，⼀切才会像你预期的那样发⽣。”
她笑了，但声⾳中没有幽默感。他不确定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她将⾼⽂置于⾃动驾驶状态，然后转⾝坐在座位上。“我不关⼼世界和平，鲁鲁修，”她 说。“我经历过许多政权，不会对如此短暂的东西抱有任何信心。我从不想要镇魂曲，但我直到最后⼀天都希望你能活下来。当我注意到我犯的错误时，我一步步修复它。”
鲁鲁修盯着她。“一步步？”他沉默地重复着。
她靠得更近了，嘴唇扭曲成⼀个⼩⼩的微笑。“你让我的生命不仅仅是⼀系列的经历。我想要那回来，我拒绝让任何⼈——包括你——让它远离我。”
他本该⽣她的⽓，但他能感觉到的只是⼀种奇怪的温暖和希望的⽕花。“你的愿望……”
“愿望可以等，”她打断了他的话。“当我终于有了值得为之⽽活的东西时，我不想死了。”
这是像C.C.这样的⼈所能做出的最⼤赞美。情话在他们之间听起来会很奇怪，但⽆论如何他都听到了。
正是这种奇怪的爱让他紧紧抓住她，即使在逻辑上来说这时他该把她推开。
她的眼睛在Knightmare的昏暗光线下闪耀着⾦⾊。他⾮常⾮常想吻她。在他可以这样做之前，她拉开二人的距离并坐回原处。
鲁鲁修清了清嗓⼦，努⼒让⾃⼰镇定下来。“⾃私的⼥⼈，”他喃喃地说。
“而你知道这点。”C.C.笑着说。她顿了顿，声⾳⼜变得严肃起来。“你明白……我所做的……没有任何保证。朱雀和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很可能是在你妹妹死后。”
“什么。”
这甚⾄不是⼀个问题。这是⼀个声明。朱雀之所以要废弃镇魂曲，唯⼀的原因就是尤菲。他们都同意他们的计划的必要性，为了世界，为了赎罪，同时也是为了挽救尤菲的印象，⾄少是⼀点点。
哪怕二人成为了恋⼈，朱雀也只是因为他的寂寞，以及他和尤菲之间的⼏分相似，才会触碰他。他们两个虽然只是同⽗异⺟的兄妹，但当他戴上隐形眼镜时，他的眼睛是朱雀所能找到的最像尤菲的眼睛，可能⽐柯内莉亚还要像。
他显然对他们的重逢感到⾼兴，但鲁鲁修不能让⾃⼰对此过度解读。朱雀不是C.C.，他从来没有爱过鲁鲁修，不是那样。
他⼀定是说了出声，因为C.C.低哼了⼀声。“你低估他了。就，不要妄下结论，与你的骑⼠谈谈吧。你可能会为你的发现感到惊讶的。”
他深吸⼀⼝⽓，但还是点了点头。就像他告诉C.C.的那样，是时候把所有的秘密都抛在身后了。他会和朱雀谈⼀谈，然后再做决定。
毕竟，他需要知道朱雀是他的骑⼠，还是尤菲的骑⼠。
“我想我没法抱怨，”他说，他的思绪已经在考虑他可以改变的所有事情。“还有谁知道这 件事？Orange？还有⼈记得吗？VV知道吗？”
C.C.⼜笑了起来。“你的棋盘摆好了，是吗？维度监督者说得对，你输了太可惜了。”
“谁？”
* * * *
在鲁鲁修⽣命的⼤部分时间⾥，学校毫⽆意义，只是⼀件⽆⽤的家务活，只是他伪装的⼀部分。他确实开始害怕它的某些部分，主要是因为⽶莉的疯狂想法以及她让整个学校都来对付他的⾮理性倾向，但在他⼼中，他也珍惜那些记忆。
这只是让他回到阿什福德时感觉更加陌⽣。
甚⾄设法回到这⾥都是⼀个⼩⼩的奇迹。他的Geass⼜变回了他上一世最后那些⽇⼦的状态，如果没有C.C.的帮助，他可能都⽆法成⾏。不过，这是必要的。他已经离开太久了，他仍然需要保持他的伪装。
他们确实在眼科医生那里短暂停留了一下，并指导那位医生给他弄了些隐形眼镜。鲁鲁修⼀安全地回到学院的围墙后，C.C.就回到那⾥取货。
⾄于鲁鲁修，他拖着疲惫酸痛的⾝体⾛进了学⽣会⼤楼。已经很晚了，娜娜莉正在睡觉。他对此很感激，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接下来发⽣的事情。
在他进⼊卧室后的两秒内，朱雀就抓住了他。当他的骑⼠把他钉在⻔上时，他屏住了呼吸。他想说些什么，但脑⼦⼀⽚空⽩。他最终脱⼝⽽出⼀个与⼤局完全⽆关的问题。“你是怎么离开军事基地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偷偷摸摸的经验还是不少的。”朱雀说道。“我等不及要⻅你了。”
他疯狂地胡乱触碰鲁鲁修，⼿在撕开鲁鲁修的衬衫时颤抖着。他的⽬光中有某种狂热的东西，某种⿊暗⽽狂野的东西，就像曾经让他把鲁鲁修拖到他父皇⾯前的愤怒⼀样凶猛。不过鲁鲁修并不害怕。如果要说有什么，他很担⼼。
鲁鲁修第⼀次想到，他从未问过C.C.她花了多⻓时间才找到时间穿越这个解决⽅案。她与众神化⾝的交易仍然让鲁鲁修有些恐惧，因为那样的事情只会给他们所有⼈带来严重的后果。
“没事了，”他说，同时朱雀的⼿抚摸着鲁鲁修毫⽆瑕疵的胸膛。“我在这里，我没事了。”
“是的，”朱雀低声说。“你在这⾥。你很好。你还活着。”
他的力量似乎随着这个想法而消失，他跪倒在地。鲁鲁修跪在他⾝边，朱雀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对不起，鲁鲁修。”
“你不需要道歉，朱雀，不需要向我道歉。” 永远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们都是如此地错待对⽅，但说到底，是鲁鲁修开启了他们的仇恨循环。是他杀死了尤菲。是他剥夺了朱雀的意志，将“活下去”的Geass强加在他⾝上。
现在看着朱雀，鲁鲁修琢磨着镇魂曲后Geass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
朱雀抬起头，仿佛听到了鲁鲁修的想法。对于鲁鲁修拒绝接受他的道歉似乎并不⾼兴。“我早该料到的。毕竟，你从没有因为我杀了你妹妹而责怪过我。你只会自责，而我又允许了你那么想。”
“朱雀……”
“C.C.告诉我了，那是⼀场意外。我不会问你为什么。我知道为什么。只是……再也别这样了，鲁鲁修。别再骗我了。别把我们推开。这⼀次，让我们把一切做好吧。”
在卧室的⿊暗中，鲁鲁修点点头。“好。我们会做好的。”
他不知道谁先靠过来。也许是他，也许是朱雀。不管怎样，他们开始接吻。
再次感受到朱雀和第⼀次⼀样好——不，还要更好。他们的吻不再沾染恐惧的苦味，如果他们哭泣，那是因为希望和释放。
在某种程度上，鲁鲁修仍然不明⽩为什么朱雀选择和他在⼀起⽽不是尤菲，但他不是⽩痴。他不会质疑的。他靠在朱雀的肩膀上，抓着他的⽪肤，让⾃⼰沉浸在只有两个⼈才能给他的快乐中。
⼀如既往，朱雀的耐⼒让人疯狂，直到鲁鲁修变成⼀滩语⽆伦次的粘液。当它终于结束时，他们⼀起倒在枕头上。
“朱雀，我有个计划。”
这不是事后谈话的最好例⼦，但那本来也从不是鲁鲁修的专业领域。朱雀似乎并不介意。
“需要我做什么，Your Majesty？” 他问道，突然进⼊了他的零之骑⼠状态。
“很多事情……不过现在，我们要找回⼀些⼈。上次，我相信了某些不该相信的⼈。这⼀次，就不⼀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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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注：
删除了很多explicit句子，尽力保持了剧情连贯，希望能不干扰到大家
我活着回来了！但退烧后果然还是昏昏沉沉，还好搞翻译只需要热血不太需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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