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授权翻译】Rise of Unholy Trinity-6 忠诚与爱
第六章 忠诚与爱 The Loyal and the Loving
作者章节注释：鲁鲁修的⼜⼀章！你们是不是很幸运？我对头衔还不是很满意，但除了“Orange”和“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描述杰雷米亚，不过Orange和骑士听起来也很奇怪。把娜娜莉称为“妹妹”也很怪。嗯，所以我们坚持原样。（译者注：国外对兄弟姐妹都直呼其名，或直接brother\sister，我印象中没见过哥哥big brother和妹妹little sister的叫法，所以作者不太习惯东亚这种尊称）
⼀如既往，感谢您的评论和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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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杰雷米亚⽐预期的要容易。Orange骑⼠告诉过C.C.他在这个时期被关押的确切位置。 有C.C.和朱雀在他⾝边，潜⼊巴特利的科学设施非常容易。
朱雀向前冲去，⼀股愤怒和侵略的旋⻛。在⼤多数情况下，鲁鲁修甚⾄不必使⽤Geass杀死任何⼈。朱雀的存在和他的速度让这变得没有必要。不可思议的是，他似乎⽐在他们上一条时间线时还要更快，但他还是对⾃⼰的表现而失望。“我还在适应这个年轻的⾝体，”他在完成第13次杀戮时解释道。“抱歉耽搁了，陛下（Your Majesty）。”
“没关系，朱雀，”鲁鲁修回答。“我们进展良好。”
他还能说什么？C.C.留在他⾝边，⽤她的⾝体保护着他的⾝体。在他提出这个⽅案的时候，她和朱雀都坚持这点。和以前⼀样，朱雀是他的剑，她是他的盾，只是这⼀次更直⽩了⼀些。当然，他不想看到她为他⽽死，但他确实看到了这种做法的意义。
事实证明这些预防措施完全没有必要。巴特利的守卫是⼀群可悲的⼈。半个⼩时之内，鲁鲁修、C.C.和朱雀占领了设施，巴特利跪在鲁鲁修⾯前，在Geass控制下为他服务。他的⼤部分工作人员——⾄少没有死的那部分——都处于同样的情况。
鲁鲁修盯着Orange漂浮其中的容器，眯起了眼睛。他不喜欢看到杰雷米亚这样。在某一时刻，他开始喜欢上了这个男⼈，尽管他们的关系开始时奇怪又坎坷，但他很感激他给予C.C.和朱雀的帮助。
他只能希望这能奏效，但如果没有奏效，他也仍然可以依靠他是玛丽安娜皇妃的⼉⼦的事实，这曾在第⼀时间就说服了杰雷米亚。他希望没有必要这样做。
“好吧，”他对其中⼀位科学家说。“让他下来。⼩⼼点。”
“陛下，您还是保持距离吧，”朱雀说道，“以防万⼀。上条时间线里，他在第⼀次实验后就很不稳定。”
鲁鲁修照办了，但只是因为朱雀越接近杰雷米亚就显得越发紧张。他完全知道杰雷米亚被改造为半机械人后变得多么强大。在这个阶段，他还没有进行所有的增强，但这并不能改变他危险的事实。
不出所料，杰雷米亚⼀睁眼就注意到了鲁鲁修的存在。“Zero！” 他尖叫着，因仇恨和痛苦⽽几乎半疯。
他试图扑向鲁鲁修，但朱雀已经在那⼉，出⼈意料地轻⽽易举把他按在了地上。⾃镇魂曲后，他的Geass 似乎进化到了惊⼈的程度，这显然使朱雀强⼤到⾜以弥补杰雷米亚的增强。
同样，鲁鲁修也没有打算拖延下去。当Orange试图从朱雀⼿中挣脱时，鲁鲁修摘下了他的⾯具。“是的，我是Zero，”他说。“但我也是另⼀个⼈。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
杰雷米亚僵住了，不再试图推开朱雀。“不、不可能。你和娜娜莉殿下……你死了……我辜负了你。”
“还没有，杰雷米亚，我愿意再给你⼀次机会。”
杰雷米亚点点头，看起来茫然⽽绝望，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多谢您，殿下（Your Highness）。” 他向前移动，好像想要亲吻他的⼿。朱雀抓住他的⾐领，将他按在地板上。
“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件事。” 他向C.C.挥⼿，让她上前。“这是 C.C.。她来这⾥是为了帮你理清些思绪。”
杰雷米亚默许了，但鲁鲁修毫不怀疑他并没有真正理解。他现在可能会同意任何事情。那好吧。没办法。
朱雀迫使杰雷米亚跪下，C.C.静静靠近。她跪在鲁鲁修的两个骑⼠旁边，将嘴唇贴在杰雷米亚的额头上。她额头上的Geass标记闪烁，杰雷米亚的⾝体开始痉挛。他扭曲得如此严重，朱雀不得不放开他。他捂着眼睛尖叫，看起来非常痛苦。
鲁鲁修没有退缩。他很清楚，在之前的时间线⾥，Orange已经同意了。即使他尝试也帮不上忙，只能等到杰雷米亚的⾝⼼适应他现在的状态。
他思考着这对朱雀和C.C.来说有多糟糕，这个想法让他⼼痛。
终于，在像是永恒一样长的时间之后，杰雷米亚停⽌了抽搐。他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喘着粗⽓，身体偶尔仍流过轻微的颤抖。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这⼀点，他猛地站起来，⾯对着鲁鲁修。
当他看到鲁鲁修时，他的眼睛——现在已经没有了疯狂——充满了泪⽔。“陛下。这成功了。这真的奏效了。”
“是的，Orange，成功了。我回来了，感谢你⼀直以来的忠诚，你感觉怎么样？”
“奇怪……”杰雷米亚揉着胸⼝，若有所思。“感觉不太对。就像我不在⾃⼰的⾝体⾥⼀样。”
朱雀提到过很大可能出现这种不适，所以鲁鲁修对他的评论并不感到惊讶。“你的眼睛 呢？”
“Geass？我不确定……我还没试过。”
“等等。”在杰雷米亚尝试前，朱雀简短地说道。
他拉开⾃⼰和Orange的距离，显然不想失去他的Geass。考虑到第⼀条时间线中朱雀明明那么仇恨它，这让人⾮常不安。
朱雀到达令⼈满意的距离后，Orange在其中⼀位科学家⾝上尝试他的⼒量。尽管杰雷米亚仍然拥有人类的眼睛，但他的反向Geass仍然有效。
鲁鲁修假笑起来。现在所有情况都清楚了。很快他就会让他所有的人们回到他身边，之后，他就可以继续他的计划了。
* * * *
罗洛既容易⼜难找。CODE R研究团队的总部——加上他们在第⼀条时间线上的知识——提供了需要的所有信息。OSI尚未存在，所以罗洛仍然在Geass教团中。
此时潜⼊V.V.的基地并不明智，并且会破坏他们所有的计划，因此鲁鲁修决定等到罗洛公开露⾯。他派C.C.去追踪罗洛，然后转向他尚未解决的另⼀个问题。他的妹妹。
他拖延着这次谈话，正是因为他知道这将是所有谈话中最困难的⼀次。他⽆意将她的记忆还给她。她不需要记得曾按下过FLEJA 的按钮，或记得曾看着他死去。
直到现在，他发现他犯了一个错误，试图让她远离他所做的事情的真相，结果适得其反，怎么可能不呢？他应该更信任她，给她更多的信任。
他不知道该拿她尝试杀朱雀的事情怎么办，但朱雀似乎并没有因此⽽责怪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他的态度甚至是赞同。鲁鲁修有点理解，即使这让他不安。他不想让娜娜莉过那种⽣活，但他很⾼兴娜娜莉依然爱他，想为他报仇。
也许这正是重点，他们总是⽐他愿意承认的更相似。
他在阿什福德宿舍的大厅中找到了她。“哥哥，你怎么样？”他进来时她问道。
她对他甜甜地笑着，⼿⾥捧着⼀张折纸。同样的保护欲在他的胸中涌动，他⼏乎要退缩了。必须有另⼀种方法。他必须仍然可以保护她免受所有的流⾎与战争。
过去时间线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她⾯对他时凶狠的眼神，宣告⾃⼰是他的敌⼈。C.C.在⿊暗中握着他的⼿，他⾃⼰承认不能再给她特殊待遇了。
当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在发⽣了这⼀切之后，在所有的这些牺牲和C.C.逞英雄般的疯狂之后，他没有资格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好吧。我只是……我来和你谈谈。”
她的笑容随着他严肃的语⽓消失了。“这跟你失踪这么久的原因有关吗？”
鲁鲁修退却了一下，他意识到她⼀定早就知道他在做⼀些疯狂且可能危险的事情。毕竟他们住在⼀起，他的借⼝并不总是那么可信。
她⼀直在等他来找她吗？他对这个想法感到谦卑，这给了他勇⽓去完成他需要做的事情。他跪在她的轮椅前。
“我要坦⽩一件事。” 他握住她的⼿，紧紧握住，希望她能理解，不要像第⼀条时间线那样拒绝他。“娜娜莉……我是Zero。”
娜娜莉屏住了呼吸。“什么？你……Zero？可是……克洛维斯哥哥……”
“克洛维斯不是你记忆中潘德拉贡⾥的那个⼈。他仅仅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就肆意屠杀⽆辜的⽇本公⺠。他在C.C.身上做过实验。”他随着回忆缓和了语⽓，不想吓到他的妹妹。“我不想杀了他，但成为总督毁了他。”
现在他说出⼝了，他意识到他是多么正确。在他和娜娜莉还是孩子的时候，为他们画肖像的艺术家变成了他以前自我的扭曲模仿，这一切都是因为布里塔尼亚。在他所做的一切之后，鲁鲁修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权利去评判克洛维斯，但在他心里，他相信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可是，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远？”
“最初，是为了你，”他坦⾔，“为你建⽴⼀个善良、温柔的世界。”
她张了张嘴，或许是想抗议，但他制⽌了她。“然后，在创⽴⿊色骑⼠团后，我意识到许多⼈依靠着我。很多⽇本⼈都把希望寄托在Zero⾝上。我对他们、对世界、对让这一切成功负有责任。对不起，娜娜莉。我是个失败的哥哥。”
他⽆法完全掩饰住自我厌恶，尤其是当娜娜莉被锁链束缚的记忆仍然如此之近。即使娜娜莉看不到他的脸，她也一定是注意到了，因为她扑向了他。
这对她来说很困难，因为她⽆法⽤双腿⽀撑⾃⼰，但他离得⾜够近，他接住了她。
“不，不是的，”她喊着。“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她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在他的怀中哭泣，他感到内疚和宽慰。她并不恨他，也不责怪他，但愿她永远不会。
“听着，娜娜莉。因为我现在所做的事情，我们可能不得不离开学园。我甚至可能会再找⼀名守卫来帮助咲世子。但我向你保证，⽆论发生什麽，我都会保护你的安全。”
“我相信你，哥哥，”娜娜莉说，慢慢开始平静下来。“别担⼼我。求你了……我知道我没 有……我没有强大的力量，但如果我能做任何事情，任何可以帮上忙的事情……”
鲁鲁修的第⼀反应是拒绝，但他想到了他失去的另⼀个兄弟，⼀个不是依靠⾎缘，⽽是羁绊的兄弟。如何处理与罗洛的关系，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但他也知道他在那⾥犯了很多错误，他需要改正它们。
娜娜莉可以帮助他。
“可能会有，”他告诉她，“但现在还不需要。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好吗？”
她对他的初步同意点了点头，但并没有松开他。“哥哥……”她低声道。“你……你安全吗？⿊骑⼠们在保护你吗？”
“有很多⼈在保护我，”他不想撒谎。“朱雀和C.C.是最重要的。”
娜娜莉⽴刻⾼兴起来，她对朱雀的信任驱散了对鲁鲁修性命的恐惧，⾄少现在是这样。“所以朱雀知道……我很⾼兴。很⾼兴。你们应该永远在⼀起。”
“我们会的，娜娜莉，”鲁鲁修⼀边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边回答道。“放⼼，我和朱雀永远 不会分开。”
如果她理解潜在的浪漫含义，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也许她现在真的没法太专注于那个。
“我们也不会分开，”她改为说道，她的声⾳充满了他在第⼀条时间线时所记得的同样的决⼼。“即使你是Zero，你需要保护⿊色骑⼠团，我也会⼀直在你⾝边。”
鲁鲁修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他能说出的任何话都觉得不⾜。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向⾃⼰和任何可能正在倾听的神灵发誓，他不会再让她失望。
那天晚上，他接到了⼀个电话。“我们找到他了，”C.C.说。“他在中华联邦。” 中华联邦。完美。反正他也要去那⾥。
妹妹的问题已经解决，现在该找回他的弟弟了。（One sibling down, one to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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