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授权翻译】Rise of the Unholy Trinity-4 朱雀的选择
第四章 朱雀的选择 Suzaku's Choice
章节注释：
好的，我们开始吧。我们终于到了时间旅⾏的部分 :) 希望你喜欢我故事的展开。
⼀如既往，⾮常感谢所有评论和点赞。
最终，朱雀决定按照原时间线中发⽣的事情⾛下去。考虑到修奈泽尔的部队离他⽬前的位置不远，贸然变化太冒险了。现在试图找到鲁鲁修可能会使整个计划陷⼊危险。
等待很痛苦，但他别⽆选择。
和之前⼀样，他发现卡莲正在瀑布⾥洗澡。也和之前⼀样，她试图刺伤他。
她很强壮，⽐她在阿什福德时所表现的还要强壮，但在⾁搏战中她永远不是他的对⼿，尤其是在他真正战⽃的时候。他轻⽽易举地将她压制住。
这⼀次，他没有问她是否知道Zero的真实⾝份。他决定尽可能保持谨慎。
如果事情按照他希望的⽅式发展，他可能最终会加⼊黑色骑士团团，⾄少直到鲁鲁修把他们视为沉重负担而抛在⾝后。在那之前，他需要卡莲的帮助。她对Zero的忠诚会派上⽤场。
“来吧，”他告诉她。“我们总该吃点东西。”
和第⼀次⼀样，他确保她穿好⾐服，粗暴地扶着她站起来，绑住她的双⼿，将她的武器收起。她不断地问他问题，但⼤多数时候他都直接⽆视。
“你很安静。”当他钓⻥时，她终于说道。
“我在思考。”他屈尊回答。
不出所料，卡莲抓住机会深⼊挖掘。“哦？这听起来和你通常做的事情不一样啊。毕竟你只需要像⼀只优秀的布里塔尼亚狗⼀样服从命令。”
曾经这种话可能会冒犯到他，但如今，很少有话能传到他这里，而且说这种话的人也更少了。他怀疑名单上只剩下两个人——鲁鲁修和C.C，也许加上尤菲可以算三个。“服从命令并不可耻。你应该知道的。你听命于Zero，不是吗？”
“这才不⼀样！”她愤怒地冲他⼤喊。“你怎么敢做这种比较？布里塔尼亚夺⾛了我们的⼀切！”
“我们还有自己的⽣活，”他回答道，“只要是这样，⽇本就永远不会真正消亡。”
这是鲁鲁修在他过去的演讲中说过的话之⼀，⽇本不仅仅是⼀个国家。它超越了它的领⼟、建筑或布里塔尼亚所摧毁的任何物质。
⽇本仍然活在它的⼈⺠之中，必须保护的正是这些⼈⺠。
朱雀第⼀次做得并不好，尽管镇魂曲后情况有了很⼤改善。扇有很多身份，但作为⾸相，他努力重建了⼤部分失去的东西。
鲁鲁修可以做得更好。朱雀深信这⼀点，这就是他来到这⾥的原因，为此背弃了他对垂死的皇帝的誓⾔。
好吧，也因为他想要鲁鲁修回来。反正他可以一心多用。
卡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你是这么想的吗？⽇本能忍受布里塔尼亚的占领吗？”
回答这个问题会开启⼀个完全不同的问题。朱雀松了⼀⼝⽓，他终于钓到了他⼀直盼望的⻥。
“先不谈这个了。等我们出了岛再说吧，好吗？”
“好吧，”卡伦不情愿地咕哝道，“但你要知道，我在盯着你。我不相信你。我可没忘你曾试图杀死Zero。”
朱雀凝视着⽔中⾃⼰的倒影。“是的。我想我确实这么做了*。”
要是卡莲知道就好了。但她绝不能知道。希望她永远不必再为鲁鲁修哀悼，也不必被迫与他战⽃。
这个计划一定能成功。这一切不可能是虚妄。
* * * *
第⼆天，朱雀选了与第⼀世相同的路。当然，他直接撞上了鲁鲁修和尤菲。
有⼏秒钟，朱雀⼏乎失去了对卡莲的压制。再一次看到Zero出现在他面前，感觉真是很超现实，毕竟他已经穿那身衣服那么多年了。更不用说Zero站在尤菲旁边，她仍然是朱雀最大的失败和遗憾之一。这有点像在看着一面扭曲的镜子，他一瞬间忽然非常恐惧，担⼼这⼀切可能只是⼀场噩梦，意图⽤虚假的希望折磨他。
然后，鲁鲁修动了，就这样，朱雀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他对着尤菲的枪⼝，他惊出⼀⾝冷汗，但他知道鲁鲁修并不打算开枪。这⾥什么都不会发⽣。他们很好，他们很安全。
“我要带回我的下属，”鲁鲁修说。“我们交换俘虏。”
朱雀咬紧⽛关。上次他们的交流以争吵告终，但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成交。”
鲁鲁修微微抽搐了⼀下。他显然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惊讶，但他并没有让它在那短暂的一刻后表现出来。“我看你还是有希望的，”他笑着说。“你的情人⽐你错误的理想要更重要。很好。”
他向前⾛了⼏步。朱雀模仿着他。第⼀次，他被Zero分散了注意⼒，失去了卡莲的踪迹，卡莲自行挣脱后袭击了他。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必须完全控制局面。
他们下⾯有⼠兵。朱雀希望能避开他们，但他不知道如何在保证鲁鲁修和尤菲的安全下离开。高文仍然是最好的选择。他只能希望事情会保持原样，他们都能活着走出这场灾难。
“现在，放开我的属下，我也会同样放开你的公主。”
“我能相信你不会试图攻击我们吗？”朱雀问道。
“当然，”鲁鲁修说。“你有我的承诺。”
他松开尤菲的⼿臂。现在朱雀注意到尤菲显然⼀点也不害怕。他⼀直怀疑尤菲是不是知道Zero的真实⾝份，后来C.C.也证实了。他之前简直像盲眼一样看不到这一点。很明显，即使他拿着枪指着她，她也相信她的哥哥永远不会伤害她。
具有悲剧讽刺意味的是，她是对的。如果鲁鲁修的Geass没有在SAZ失控的话……
但这还没有发⽣。朱雀还可以改变这些事。尤菲和鲁鲁修都还活着。他可以拯救他们二人。
他放开卡莲，卡莲立刻跑向鲁鲁修。尤菲也快步想要冲到朱雀⾝边。
朱雀本来应该知道卡莲绝不会只是个被动的参与者的。她没有像她表现的那样退到鲁鲁修⾝边，⽽是将尤菲按倒在地。即使双⼿被束缚，她仍然是⼀个不可忽视的敌⼈，尤菲⽆法挣脱她的控制。
或许卡莲认为这是黑色骑士团对布里塔尼亚取得优势的机会。他想他能理解这⼀点，但当他听到尤菲摔倒在地时发出的痛苦哭声时，他的保护欲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般躁动不已。
“我抓到她了，Zero，”卡莲大声喊道。“傀儡公主在我手上了。”
朱雀愤怒地向前⾛了⼏步。“你……”
鲁鲁修迅速⽤枪指着他。“站远点，枢木。我们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
是的，那是朱雀最不想看到的。他感到绝望，即使他故意不与他的朋友对抗，他和鲁鲁修周围的情况似乎仍然总是升级恶化。
鲁鲁修蹲在卡莲⾝边，帮她解开束缚。“好了，让公主走吧。”
“但是Zero……”
“不，Q1，”鲁鲁修说，他的声⾳很严厉，像一句判决。“我承诺过。我们⾛。”
她看起来很困惑，但她还是答应了，让尤菲回到了朱雀⾝边。她给了他⼀个灿烂的笑容，太让⼈想起她临终时对他的微笑。他想拥抱她，却⼀直没有机会。
他们脚下的地⾯亮起熟悉的Geass标记。他不记得在他的第⼀世时见过，不过那时他也处在瘫痪状态，它的⼒量让他迷失在后悔的过往碎片中。
这⼀次，它不起作⽤。他的 Geass 环绕着他，⼏乎就像⼀个保护性的拥抱。这份Geass没有改变，就和他与魔⼥⼀起进⼊C之世界前⼀样强⼤。
不过确实有其他事情发生了。随着红光越来越浓，鲁鲁修捂着胸⼝发出⼀声哽咽。朱雀震惊的瞪⼤了眼睛。哦废话。这可能是个⼤问题。
“朱雀……”鲁鲁修咬⽛切⻮。“你……你做了什么……”
卡莲跪在他⾝边，想要把他扶起来，但台面已经开始坍塌。朱雀不这样想。他只有⼀次机会保护他们所有⼈的安全。
他拖着尤菲冲上前。他讨厌拿她当盾牌，但⼠兵们不会冒险打她。在原来的时间线上时他们没有开枪。虽然这件事的细节还很模糊，但他只记得就这么多了。毕竟，如果他们有机会，很可能会当场枪杀鲁鲁修。所以他只需要确保事情以相同的⽅式发⽣，给鲁鲁修时间来恢复。
尤菲跌跌撞撞，但还是过来了。他们站在鲁鲁修和卡莲的正前⽅，基本上挡住了⼠兵的视线。
“朱雀，怎么了……？”尤菲试着问。
“嘘，”朱雀告诉她。“我稍后会解释。”
当坍塌停下来时，⿊暗中传出声音。“枢⽊卿？”是劳埃德。“尤菲⽶亚公主？”
“尤菲？” 修奈泽尔问道。“谢天谢地，我们都很担⼼。你还好吗？”
在他们⾝后，鲁鲁修屏住了呼吸。“Zero，那边有个Knightmare，”卡莲低声说。“我们可以逃⾛。”
“好想法，Q1，”鲁鲁修回答，他的声⾳粗重，压抑着痛苦。
朱雀和尤菲还在挡着⼠兵们的视线。朱雀对尤菲喜欢穿宽⼤的裙⼦⾮常感激。
当然，他和尤菲只能提供这么久的拖延时间。鲁鲁修起⾝，就这样，混乱爆发了。
“那是……Zero吗？”
“别开枪，你们这些笨蛋！”巴特利将军⼤叫。“你会打到尤菲⽶亚公主的。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鲁鲁修跑向Knightmare，只有过分了解他的朱雀才能注意到他姿势的轻微颤抖。他现在⽆能为⼒，⽽尝试去帮忙只会危及他们所有⼈。
他把尤菲推开，祈祷他可以依靠卡莲像之前他被Geass控制时那样表现。如果最坏的情况发⽣了，他准备让守卫失去⾏动能⼒甚⾄杀死他们。也可以选择俘虏修奈泽尔，但他不确定这是否明智，或者这是否会⽆可挽回地改变事情，从而导致他们无法阻⽌诸神⻩昏连接。
值得庆幸的是，朱雀不用被迫去⼲涉。卡莲⼲掉了守卫，对他们的拖延足以让鲁鲁修启动Knightmare。她爬上去，朱雀站在那⾥看着⾼⽂冲向洞⼝。
他肯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满脑⼦想的都是⾼⽂肩膀上的应该是⾃⼰，⽽不是卡莲。
* * * *
在那之后，事情的进展就像第⼀次时一样。面对鲁鲁修把他置于Geass控制下时的那些证据，他差点被逮捕。
他装作很震惊，但在内⼼深处，他发现他对整个事件⼏乎没有怨恨。如果不是鲁鲁修的举动，朱雀早就听从命令，让他们二人同归于尽。
随后，他归还了尤菲的别针。尤菲质问他，他挣扎着解释。他或许应该给她讲同样的关于耻辱论点的那个故事。但另⼀⽅⾯，他从来没有解释过⾃⼰在洞穴⾥的⾏为，尤菲很聪明，她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
“事实上……尤菲⽶亚公主……”
“叫我尤菲就好。”她温和地微笑着纠正他。
“尤菲……好吧，事实上……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作为⽇本公⺠度过的最后⼀个夏天。”
尤菲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会这样。她摇摇头。“不，你没说过。”
朱雀深吸⼀⼝⽓。他对此很紧张。他和鲁鲁修对他们的过去保密是有原因的。即使在阿什福德，他们也从不直⾔他们的相识有多深远。在他们的第⼀世，尤菲确实知道他和鲁鲁修的友谊，但除了告诉她他杀了他⽗亲之外，他从未真正详细解释过。
现在有必要告诉她，让她明⽩。至少她应该知道这件事。“那个夏天……我⽗亲是⽇本⾸相，我们接待了两位客⼈。是一位布里塔尼亚皇子和⼀位公主。尽管困难重重，我们还是成了朋友。最好的朋友。”
他没有说出名字，但他不必说。尤菲瞪⼤了眼睛。她开始明⽩了。
“我有理由相信，他可能已经陷⼊了⽆法完全控制的境地，”他继续说道。“我觉得……我觉得他可能需要我。⽽且……我不能……我为我在⼭洞⾥的所作所为深表歉意，但是……”
“我明⽩了，”她打断他的话，轻轻地捧着他的脸颊。“我确实想知道，但我不知道怎么问。你做了对的事。他们不会开枪打我的。”
“还有……事实上我不能……”他吞咽了⼀下喉咙⾥的结。这就是他必须说出他选择的时刻。“我不能成为两个⼈的骑⼠。”
尤菲的⼿指微微⼀颤。他有⼀半希望她能打他⼀巴掌。
他原本真应该知道的更清楚些。
突然间，她⽤双臂搂住他，把他拉近。她柔和的⾹⽔味让他的鼻子痒痒的。她是如此的温暖，他有点恨⾃⼰，因为他不得不让她经历所有的欺骗。
“谢谢你，朱雀，”她低声说。“我哥哥真的很需要有⼈在⾝边，没有⼈⽐你更能守护他的⾝后了。我很担⼼，但现在，我知道他会安全的。”
朱雀的眼⾥充满了泪⽔。她当然会这样说、这样做。这也是他曾经那么爱她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个永远做不到的原因。她是⼀个纯洁的灵魂，⽽他却是那么的⾃私。他⼀直是个murderer，拼命寻求救赎，却做出了所有错误的选择，给⾃⼰挖了更深的坟墓。
他现在有机会让这恢复原状。虽然他很想留在她⾝边，但他知道他们曾经的梦想只是⼀个梦想，⼀个天真的幻想。在世界历史的这个阶段，和平只能通过鲁鲁修的那种⽅法来实现。
事实上，它不⽌于此。他对她的任何浪漫爱情似乎都消失了。这令⼈不安。他仍然爱她，⾮常爱，但这更像是他对娜娜莉的感情，⽽不是鲁鲁修在他内⼼激起的那种强烈激情。
“我不知道会发⽣什么，”他告诉她。“我还需要和他谈谈，了解情况。这⼀切都很混乱。但在这种情况下……”
他似乎不太渴望或不太确定⾃⼰在鲁鲁修⾝边的位置。过去的⾃⼰拒绝了Zero的做法，虽然他基本上是在告诉Zero他这样做是为了他的朋友，但他的理想不能在一夜之间突然改变。他不再是尤菲的朱雀，但她不知道，她必须蒙在⿎⾥。
“我理解，”她放开他时说。“你放⼼，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对此，朱雀深信不疑。她死时仍然保守着鲁鲁修的秘密。而这⼀次，这不会再有必要了。
考虑到这个决定，他登上了兰斯洛特，准备执⾏九州任务。他只需要做这⼀件事，最后⼀件事，然后他就会⻅到鲁鲁修。这是在他成为零之骑⼠前，他们并肩作战的为数不多的战⽃之⼀。当时感觉很奇怪，但现在，这就是他的目标。
当然，他知道他不可避免地会在阿什福德与鲁鲁修会⾯，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期待。
当他⻜向敌⼈基地时，他粉碎了路上的所有阻⼒。这个版本的兰斯洛特远不及未来版本那么危险，但它完成了⼯作。尽管他的身体变得更年轻，但他似乎保留了大部分的速度和肌肉记忆，说不定保留了曾经全部的肉体力量，这很有帮助。
他现在使⽤的Geass相⽐过去倒是变化很大，不过他不想给⾃⼰造成太⼤的伤害。毕竟，他希望Zero出现。
他⼏乎忽视了与泽崎的⼤部分谈话。他无足轻重，已经成为过去的⼀部分，如果不是被他淘汰的话，也很快会被柯内莉亚淘汰。这件任务的最终人选已经确定，朱雀输给谁都不会输给他。
兰斯洛特的⼒量再次降临在他⾝上真是令⼈⾮常沮丧。⾄少这⼀次，他没有被敌军包围。他谨慎地将它们全部打倒，免得落得和之前⼀样的下场。在无能源的Knightmare中被困在敌⼈的领⼟上从来都不是⼀件愉快的事。
当他的通讯器提醒他有来电时，朱雀接听了电话。因为它还在公开通讯状态，他本以为是尤菲。但相反，他看到了鲁鲁修。
他穿着他的Zero装，但没有戴⾯具。在他⾝后可以看到⾼⽂的驾驶舱。他的双眼都燃烧着红色的Geass印记。“好吧，好吧。看来你终于学会了⾃保，枢木卿。”
朱雀被⾃⼰的⼝⽔呛到。“鲁鲁修。”
“是的，是我，”鲁鲁修拖⻓声⾳说。“别告诉我你看到我很惊讶。”
说话间，⾼⽂从天⽽降。朱雀想哭。鲁鲁修总是那么戏剧化。既然他不能摧毁朱雀周围的敌⽅单位，他就不得不通过不必要的冗⻓来弥补。
朱雀太想念他了，想念到疼痛的地步。“你是怎么弄到这个通讯频率的？”
鲁鲁修恼怒地看了他⼀眼。“你知道这是你⽤在Albion上的那个吧。我只是想起来了。说起来，你还⽋我⼀个解释。”
朱雀努力把事情串起来。“C.C.没解释吗？”
C.C. 轻柔的笑声在通讯器中响起。对，她就是驾驶⾼⽂的⼈。“别以为你会这么容易摆脱这件事。他确信我勒索了你，或是以某种⽅式强迫了你。⽽且我们没太多机会交谈。卡莲⼀直很担⼼Zero在岛上明显的⼼脏病发作。”
⼼脏病发作？她⼀定是指鲁鲁修在岛上紧紧抓住⼼脏部位的那⼀刻。
“你真应该看看，朱雀，”C.C.继续说道，“每个⼈都在为可怜的Zero着急。卡莲准备⽤棉花把他包起来。”
“该死的魔女，”鲁鲁修咕哝道，明显恼怒地揉着眼睛。“这不好笑。”
“对她来说确实很好笑。”朱雀指出。
这是⼀次熟悉的交流，尖刻的玩笑让他想起他们在镇魂曲之前⼀起度过的时光。但与此同时，它⼜不同了，不再被死亡和损失即将到来的认知所笼罩。这让朱雀头昏眼花。他想知道这是否就是服⽤Refrain的感觉。如果就像这种感觉的话，那难怪那么多⼈沉迷于此。
⾼⽂递给朱雀能量填充物，朱雀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来吧，朱雀，这个任务我们完成过，⼲掉敌⼈的据点，曹交给我。”
命令清晰⽽严厉，但鲁鲁修语⽓中的柔和缓解了朱雀胸⼝的紧绷。直到现在，他还有点担⼼鲁鲁修会因为他们毁掉镇魂曲⽽⽣⽓。但显然没有。因此，哪怕他背弃自己的诺言，哪怕违反鲁鲁修的遗愿，他的决定也⼀定是正确的。
“Yes, Your Majesty.”
当他和鲁鲁修再次袭击九州基地时，朱雀感到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由。C.C.已经完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这是真实的，不是朱雀狂热梦想的产物。他真的还有机会，他会好好利⽤的。
译者注：
（1）Albion：阿尔比恩（英格兰或不列颠的雅称），我猜可能是零骑在布里塔尼亚时的通讯频率。
（2）换了个排版方式，家银们感觉哪个好点
（3）是的。我想我确实这么做了*：Yes. I think I did.
是个双关，一方面在卡莲眼里意思是“我之前确实那么做过”，另一个意思是“我曾经确实杀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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